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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4/4页)
的房间各添一只枕头与寝具;而最重要的是,他们连离婚协议书也都填妥了,因为他们的婚姻只要玩完便告over了。    没有劳师动众地前去拍婚纱照,只有几帧双人照。他的屋内多了一副属于她的食器与杯盘,而她的地方亦是。    没有改装的打算,反正长不长久是另外一回事,添购太多只会在将来让彼此搬得更累罢了。    为了虚应长辈与好友,他们的新居暂布置于诊所楼上。说有多了什么吗?除了大大的喜字外,环境似乎没什么改变。    汉民的父母也赶回来参加,他们对儿子的贸然感到措手不及。而心细的卓母也备感纳闷,两小除了摆个婚宴像结婚外,其它的似乎没一点办喜事的感觉。    卓家是个大家族,在地方上也算得上是望族,所以他们可不希望两小对婚姻只是抱著玩玩的心理。卓母坐在新人房的一组碎花沙发上,定神望着仍然穿著白纱的采凝。采凝也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位悍婆婆,但她那看人的眼光,仿佛想把她看透似的。    镇定、镇静…采凝认真地掩饰自己的心虚,一句“妈!”在心底踟蹰了老半天,逼不得已——“妈!”    卓母因她的一句亲密称呼而分了神。    “好、好,采凝——”一双见多世面的双眸仍不忘好好地审视她一番。初听母亲的通知,卓太太还担心儿子挑了个什么样来历不明的女人为妻;现在一见过本人,她一点也不担心了。狐媚相,她没有;妖艳型,她也不是。光凭她并没有这两个择媳避讳的要点,那她这个做母亲的也甭担忧了。    采凝多希望眼前这位她唤做mama的妇人可以不要追问她的双亲何以未出席的理由,只可惜事与愿违——“采凝,你的父母——”    “噢,他们不在这里。”    不在这里?那一定是旅居国外喽?会移民就表示环境不差。    “移民哪一国?”先入为主的认知让她如是问道。    移民?她有这么说吗?采凝噤口:“没有啦,他们住的是小地方,在乡下啦。”    因为汉民适时地出现,卓母便不再追问。    “妈,你怎么在这?楼下的人找你找得很急耶。”首回对母亲撒谎,一张脸胀得红通通。    卓母还紧张地问他:“汉民,你怎么了?脸这么红,你喝酒了?”问的同时,还抓著他东瞧西看的。    汉民这下更羞了。他与采凝还算陌生人,母亲对他的亲匿,私底下还可以接受;    但有外人在的场合,实在丢脸啊!    “妈,楼下的亲戚找你,你先下去应付应付。”    在儿子半推半送之下,卓母才依依不舍地出了新房。    门一合上,他即道:“我妈和我在私底下都是这个样子。”    他是愈描愈黑,采凝放松地伸直双腿。“我明白,别担心我会误会,反正咱们不过是作戏。今天就算让我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块火辣辣地拥吻亲热,我顶多只会告诫你一句:‘小心点,别教外人瞧见’;要不便是问你:‘需不需要把风,好方便你办事’,至于其它的,我绝不会多事干涉。”    言下之意,她度量可大了。或许有些男人确实需要如此的度量包容,但他卓汉民可不曾打过齐人之福的念头,也因此只能谢绝她的大人大量了。采凝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位从今开始便是她该称呼为“老公”的男人,嘿,还是帅哥一个咧。    “卓医师,你今天真是帅翻了。”    突冒的一句,令他笑容僵住。她是怎么了?莫名其妙的一句,害他吓得一副遭暗算的呛状。    “你也不错,穿上白纱的你美极了。”    “谢谢。”这不算恭维,因为这是事实。采凝今天这一身打扮,可是经过美容教室的主任精心设计的;一方面可做样本打知名度,二来又可展露出采凝美丽的一面。她大姐可是费尽心思,又是搜寻配件、又是四处忙为她挑婚纱,可忙得紧。    采凝对于陆姐的费心可不敢或忘。她暂时地辞掉一切工作,为的只是想在契约履行的这段时间中专心扮好卓太太的角色;一来哄哄他的朋友,二来自己也可耀武扬威一下。告诉那些频频刺激她的同学、同事,现在可明白她蓝采凝并不是个没人要的女人了吧。    “对了,你看见没?她们看我的眼光全变了。”    看见什么?他问:“她们?谁呀?”    采凝得意洋洋地表示:“郭雁宁、陈玫君…”她开始一一唱名。    汉民这才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了。他不过是想澄清自己不是个性无能,甚或是个同性恋,才会附和她的模拟夫妻要求。怎么?原来她的目的这么“单纯”为的只是报报芝麻绿豆小仇就来联合他作假,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。    “蓝蓝,你认为这么做值得吗?”    “有什么值得不值得,不过是各取所需。干嘛,你后悔了?”现在说还来得及。    “不玩可以喊卡啊。”    喊卡?她疯了不成?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怎么可以——“你可以这么潇洒,我可办不到。楼下的亲戚长辈那么多,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临阵说NO呢?家家酒你敢玩,我可不敢。”    对嘛,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,还管对方什么心理。“那就对了,你不想玩家家酒,我也不想。”    “那你还想利用这种大事当‘儿戏’?”她根本是自相矛盾嘛。    “没有,我只不过是在适应婚姻;而你正是我适应的老公人选,明白吗?”    他真是一头雾水了…一会儿理由如此,现在又说得头头是道。说她善变,她又不是,因为他们早全摊开来说了;说她不善变,又无法理解她的法。    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?”    还不简单,做夫妻嘛,不过是一起上床(别误会,是同床不共枕),做早餐给他吃(或许有点困难,但她会尽力去完成),大清早温柔又娆娇的一句“欧嗨哟,阿娜答”太容易了,这么简单她还不会吗?    “先完成今天的婚宴,其它的等上床后再谈。”    她冲口而出的“上床”令他再一次面红耳赤…采凝见状,立即澄清:“别误会,我是上你的床没错,但什么事也不能做,OK?这是契约条件之一喔。”    他当然明白。只是身为一名医师,绝对明白禁欲不是件好事;这时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头脑清醒之际与她签下契约的。    “你该更衣了,待会我们还得参加卓家的家宴呢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麻烦你出门后帮我找来陆姐及惠凤来,我需要她们。”    门带上的同时,他喃喃地应声“好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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