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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3/5页)
条跟你有关?”    “送字条的,就是侍候我的小二?”冷一凡还是不舍地追问,人,一旦心里有了疙瘩。    “对,就是…他来了。”    店小二端了壶酒连房。    “先生,这是小的特地到东街打的一壶好酒,孝敬您,聊表一点心意。”说着,把酒壶放在桌上。    “谢啦!小二哥,我有话问你。”    “先生有何吩咐?”    “今天二先生要你送-张字条,有这事么?”    “有这回事!”    “送到什么地方?”    “这…”店小二立即变了颜色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,支吾了一会才吞吞吐吐地道:“这,二先生叮咛不要随便说,既然是先生问,小的,不能不说,是送到大街上交给一家南货店的老板。”    “大街上,南货店?”    冷一凡喃喃自语,心想:那神秘的大宅院会是南货店,就在大街上?不可能!轿子折腾了那么久,少说也在十里之外,似乎还经过荒野,难道是对方故意绕圈子?    “南货店很大么?”冷一凡又问。    “小店一间。”    “噢!这…”冷一凡深深一想:“字条没有加封,你一定看到了,上面写的是什么?”    “先生为什么要问这引起?”    “好奇而已!”    音音皱了眉,她意识到事出有因。    “先生,小的,看是看到了,是偷看的,这事要让二先生知道,小的就别想在襄阳生活了。”    “不要紧,我们不说,谁会知道。”    “嗯!这个。”    小二低头想了又想,终于咬牙道:“其实,很简单几个字,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上面写的是可能关系推元反下面字小的不懂,后面四个字是不宜留难,就这么简简单单几个字。”    冷一凡脱口道:“推元反戕!”    小二瞪眼!    音音也瞪眼!    冷一凡立刻想到了普渡庵所发生的怪事,先是有人被杀,看    似是自戕,守庵的妇人失踪,接着来了武林判官,要完成未完成的杀人买卖,剑拔弩张之际,-向仅属传闻的蓬莱三翁之中的“铁头翁”突然现身,指出看似自杀的汉子是死于推元反戕。    心念之中,向小二挥手道:“小二哥,你可以自便了,没什么事。”    小二迟疑地追了出去。    “狼子,你到底是弄什么鬼?”音音大声问。    冷一凡没答腔,心里在苦苦地想:“二先生当时并不在场,他怎么知道推元反戕这档事?照字条表面解释,他怀疑自己与推元反戕这门失传功力的主人有关,所以才有不宜留难言之语…”    “狼子,你怎么啦?”音音似已动了火。    “我…没什么!”    “你不肯说拉倒,反正我们之间谈不上交情,以后各走各路!”音音似赌气地灌了一杯酒,嘴翘得老高。    “不是,音音,你先别生气,我告诉你。”冷一凡陪了个笑脸:“我这次出诊,病家很古怪,把我限制在客房里不许走动,到今天最后一次施行针炙之术,对方忽然接到一个字条,立刻送我回店,所以你一提到二先生送字条我便想到这个中有文章,因为请我去的是二先生。”    “是这样,怎不早说?”音音脸色缓和下来。    “先我没想到这一点。”    “你去的不是谷家?”    “天知道,轿子是被遮住的黑轿,抬了很久,停轿时又在内院,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。”    “算了,反正人已经平安回来,喝酒吧。”音音代冷一凡斟上店小二刚送来的所谓好酒,自己也斟了一杯。    冷一凡喝了一口,点点头,表示的确是好酒。    音音虽说不提了,但他的心并未松开,这整个的事件太古怪了,他告诉音音的,并非全部事实。    二更初起,两人酒意到了八分。    八分酒意的人,人就有些飘飘然了。    灯光、酒意,音音的神色显得更艳更野。    俗语说酒能乱性,冷一凡不是喝了酒会性乱,但任何人在喝到了八分醉的时候,多多少少跟清醒的时候是有些不同的,在情绪的表露方面,不会有太多的顾忌,动于中则形于外。    现在,冷一凡便是这样,他呆呆地望着这艳美少女,静夜、客邸,一男一女杯酒相对,能不有动于衷么?“    “为什么要这样看我?”    音音偏起头,眸子飘起一层雾,蒙蒙的水雾,她似乎突然流失了野性,变得很温驯,红艳艳的双颊象盛张的花瓣;充满了女性的诱惑。    “你不喜欢我看你?”    “眼睛长在你脸上,你爱看就看,谁也管不了!”    “音音”你真的很美!“    “是你说的?”    “是真心话!”    “那你就尽情地看吧,趁现在有机会。”    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人生聚散无常!”音音的眸光忽然暗了一下,以低沉的声调道:“水上的,浮萍,偶而聚在一起,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阵风又被吹散,也许能重聚,也许就此永远分开,江湖人连生死都难预卜的。”    她现在象一淑女,又似多愁善感的婉约少女。    冷一凡心想,女人实是善变,令人无法捉摸,想她持剪刃杀人时那份狠劲,根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。    “音音,这不象你说的话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因为你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。”    “因为你看来,我该是什么样的女人?”    音音的眸子又开始发亮象火堆暗下去一挑又突然旺了起来。    “你应该是豪爽大方,提得起,放得下,狠辣与美艳兼具的女人。”冷一凡坦白地说出了心里对她的感觉。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,我是连杀人也不怎么在乎的人,可是狼子,我是女人,女人始终是女人,猛如虎,狠如狼,豪如大风,朗如飞扬的云,这不是一个女人,在情感是永远不会变成男人,你说对不对?”    音音的眉毛挑起又垂下,只是两眼明亮如故,隐隐有一种火焰在燃烧。    这种火焰最容易延烧到生人的心房。    冷一凡的心火似已被点燃,他的双眸也已透出了火焰。    “音音!”他突然伸手按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,柔白细腻,完全不象是杀人的手,而是一双令人动心的真正女人的手:“我能永远握住它么?”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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