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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6/8页)
了?她真傻,现在盖文肯定气得不想看到她。    还记得他说要带她去艾尔,现在很确定他不会带她一起走了,很可能不会再回来,或许早已离开。    她记得他说过永不背弃她的承诺,现在她怕她的不忠会背弃她,她从来没想要如此。    她在床上翻来覆去,需要他的手臂环着她,需要他了解她这么做的动机,可是他没给她机会解释,她再次翻身,不知如何停止自责,直到终究昏睡去。    黎明前盖文摇醒了她,她揉着惺忪的眼看着眼前的黑影。    “起床。”他递给她深蓝色的长袍“穿上去,我们马上要前往艾尔。”    “我以为你不会要我去了。”她快速地穿好袍子“我以为你会离开我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他的声音冷涩“你的鞋子。”    她系上衣带,穿上鞋子“你昨晚没有回来。”    “我和约翰在城垣上守卫,和他睡在一起。”他冷淡地说“因为我们的贵客,金格堡更需要守卫。”最后一句里有着愤怒的苦涩。    她伸出手“盖文…”    他把斗篷递过去“跟上,否则我就留你在这里,马上鞍后我们马上出发。”    “盖文,你会和我讨论这件事吗?”    他已走出门,听到她的问话后骤然停住,长叹一声“如果我们现在讨论我会把你扔出去。”他说,把木门打开大步离去。    XXX    “你去找茉拉真的只是为了麦酒?”盖文骑着战马伴随克莉前行,他的问题平淡无奇,语调却极其严峻“麦酒…或是谋反?”    克莉谨慎地看着他,一路来他们趄北骑行,冷雾围绕身旁,寒雨在接近午间时终于止息,整个旅途里除了必要的问答外尽是紧张的沉寂。    “我想你现在终于愿意谈谈了。”她冷然说,他冷酷的沉默几乎把她逼疯,几乎向他怒喊叫骂,即使她深知错的是自己。    “回答问题。”    她抬高下颚“你已经喝了茉拉的麦酒整整一个星期,有些人为了佳酿不计一切。”    “别耍嘴皮子。”他咆哮“酒很好,付出的代价更高,你在回避我的问题,你计划加入谋反吗?你想做间谍?”    “我不是间谍。”和弗巨一起偷听的回忆令她泛起一丝罪恶,可是并没有对罗勃说出听到的,是弗巨。    “你邀请布罗勃到金格堡?”    一股热气升上她的喉咙和脸庞“我没有,他不请自来,弗巨欢迎他们,他们两个都知道那个地下室,罗勃可能早就来过了,何况天气又那么的糟。”    他绝望地叹一口气“你让全金格堡的人都陷入险境。”    “我没有选择,他是我的国王,我的表兄,苏格兰人对亲人有绝对的忠贞。”    “亲人,我是你的丈夫,夫人。”他大喊“可是和你的表哥比起来却不值一文。”    她台起下颚,鼻翼恼怒地耸动,抗拒着喊回的冲动“我没有让他们进来,海岸边有个通道直穿山岩,通到地底,他们是这么进来的,我也是直到和大家一起去才看到他们。”    扒文迅速瞥她一眼“海岩下隐藏的密道?”她点头,他怒声诅咒“另一个秘密?你到底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    她低头看着马,决定说出一切“我那天的确去和罗勃见面,弗巨和他的儿子们带我去那里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去年九月的逮捕中,我是唯一自由的一个,罗勃不知道他妻女的情况…只知道她们全都被捕,我去通知他们都还活着,他需要这个消息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做什么?”    “告诉我的萨逊纳丈夫?”她一针见血地说。    “噢,我们永远无法忽略这个该死的事实。”    她的控制力背叛了她“只要你听从爱德华之命去抓罗勃就不行。”她怒吼“还有他要你驻守金格堡,偷我们的黄金。”    “偷你的黄金和逮捕布罗勃?”他转头,学深蓝眼眸穿过迷雾直射向她“这就是你对我的期望?你曾说过要相信我,很显然那并不是真实。”    她涨红了脸把头转开,她信任这个带给她喜悦的爱人,可是一部分的她仍畏于他是英格兰人的事实“我无法相信你的萨逊纳之血,盖文,而且我也不愿让你陷入危险,可是罗勃要求我的协助和静默。”    “而你都给了他。”他苦涩地说“你让他进入金格堡,你当然知道他和他的人可以轻易占领城堡,我们没有驻军可以作战,甚至还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捍卫金格堡。”他逼视她“别把我当成了亨利看,我警告你。”    “我绝不会那样对你。”她喊“亨利从我们结婚那天起到死后都是我的敌人。他是个残忍冷淡的人,我是让苏格兰人占住了城堡,可是那时我的忠诚全属于苏格兰人。”她愤怒地说。    “现在你的忠诚仍属于苏格兰。”他生涩地说。    她沉默地摇头,曾经忠诚是一件简单的事,可是最近忠诚不断试验她的意志,她的苏格兰和国王,她的英格兰丈夫,全部都在索求她的爱和忠诚,争着要把她撕成两半。    她凝神的冷静转身向他,迫切想让他知道这么做的理由“我只想帮助罗勃,他们在森林里挨饿,在冰雨中颤抖,有些人病了,寒流即将来袭,除此外我什么也没想,我发誓。”    他沉默地骑到她身边。    “请相信我。”    “昨晚我自己到地下室去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欠罗勃救命之情,我们谈了许久,我答应让他们待到我们从艾尔回来,他也允诺在我不在时保护金格堡。”她瞪大眼,他迎着她的视线“现在我欠你表哥的债算还清了。”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    “别以为我苏格兰的血液被你引发了,夫人。”他平视前方,下颚昂扬,他的金发垂散肩头,金白纤线的外套披在漆黑的衣衫上,可是他英俊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    “我现在成了你的囚犯了吗?”好一会儿后她茫然问道。    他皱眉“什么?”    “你是不是要带我到艾尔堡把我关起来?”    “别试探我。”    哀伤想吞蚀她,她深吸一口气防止自己哭出声,这个婚姻曾是她的救赎,可是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将它毁去,她爱他,可是这样还不够,她无法背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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