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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生出七年之痒,所以啦,我们不买,不好意思!”说罢,她泰然自若的拉着夏牧威离开,妇人则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而一愣一愣的呆在那儿。    夏牧威却忍不住噗哧一声捧腹大笑起来。    “你、真有你的!瞎办一通也说得过去,了不起!”    “本来嘛,谁叫她要乱讲话,我也只好乱诌回应她。”她理直气壮回答。    “话说回来,我们真的像新婚夫妻吗?”他耍嘴皮子问道。    “当然不像!我们真要像也是像父女!”她不屑冷哼。来到收银台前,她把东西一个个摆到柜台上,然后又忙碌的帮忙装袋。    “一共是六百六十块钱。”收银员说。    夏牧威拿出了一千块大钞,她却皱了皱眉,有些抱歉的抬起脸来。    “先生,请问你有零钱吗?”    他愣了下摸摸口袋。    “呃…对不起,我没有耶!”    “那你太太呢?”收银员瞄了蒋郁芹一眼。    “我?!”蒋郁芹的表情俨然已成了“超级赛亚人”了。    她气闷的歪了一边嘴巴,把口袋里仅剩的六十块拿出来。    “谢谢。”收银员感激不尽的收走。    离开超级市场,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模样像是“黄脸婆”了。    “我看起来很老吗?”    “你?当然不会!”    “那为什么她们都觉得我已经嫁为人妇了?”她很不爽的继续追问。    “其实她们之所以会觉得你是我太太,纯粹是因为我们一男一女的买菜,很容易就让人联想是一对夫妻。”    “是吗?所以跟我的样子没关系喽?”    “嗯。”“呼!那我就放心了。我才十七岁,可不想让人以为是二十七岁!”    “你根本不必担心,你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个,不会有人觉得你老的。”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觉得!”她很臭屁的点点头。结果话一说完,有个老先生突然靠近眼前。    “太太,买张彩卷吧!”    “太太?!”蒋郁芹尖叫。“我不是太太,我是小姐!而且是未满十八岁的年轻女孩!”    “好了好了,别激动,咱们走吧!”夏牧威赶紧将她拉走,避免她一怒之下掐死那位阿伯。    蒋郁芹气得满脸通红直跺脚。    “过分过分真过分!每个人都喊我太太,我到底哪里像太太了?!”    “上车吧,我肚子已经快饿扁了。”夏牧威求饶的为她开了车门。    “哼!”她气嘟嘟的坐上车。    “别生气啦!我待会儿还要煮一桌子的菜请你吃呢。”他好言安抚。    “还说请我,我也出了六十块钱!”她心有不甘的说。    “是是是!回去就还你了行不行?”    “不用了!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。”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再多出个两百块如何?”    “甭想,”她又做了个鬼脸。    喝足饭饱之后,蒋郁芹打嗝连连的回到自己住的八C房里,拿了衣物正想进浴室里洗澡,有人按了门铃。    “一定是白鸿展。”她喃喃念着把门打开。    果不其然,白鸿展就站在那儿。    “你来啦!”    白鸿展一走进房里,就掏出了皮夹子。    “五千块够不够?”    “够啦!够啦!”她笑嘻嘻的伸手抢去那五张钞票。    “省点花,想买衣服、鞋子时再跟我说,我带你去买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“你准备要洗澡?”见浴室的灯亮着,他直觉问道。    “嗯。”蒋郁芹有些忐忑不安。不知怎的,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衍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。“你——要等吗?”    他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笑容。    “不等,陪你一块洗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她慌乱的退了几步,却又故作镇定笑道:“这样不好吧?”    白鸿展哪里会给她拒绝的余地,他一手拦住她的腰就直接进了浴室,并且主动为她宽衣。    许多时候,她都想逃脱这种只有性欲没有爱情的给予,只是她无法说不,无法不去感激这个为她付出许多的男人。    她默默的背对着他,肌肤莫名起了阵鸡皮疙瘩。白鸿展浊重的气息打在她肩胛上,让她极不舒服。    “你身上真是五味杂陈。”他敏感的皱皱眉头。    “有、有吗?”    “晚上吃了什么来着?”    “排骨便当。”    “真奇怪,我好像闻到牛rou的味道。”    “不会吧?”她一径的傻笑,其实心惊得很。    解掉她的内衣扣子,扭开了莲蓬头,白鸿展眼中只剩下燃烧的火苗,他不再询问任何事,只想紧拥着她,占有她。    “你是我的。”他闭上眼低语,无从见到她眼中的忧郁与哀伤。    她没回答,下坠的水花即使掺杂了她的泪水,他也不会知道。    “小心别着凉。”    她显得有些疲累与倦怠,一窝进被子里便顺势滚了圈缩在里头,然后看着白鸿展一一穿回衣服。    “工作情形怎么样?”他随口问道。    “还不错。”她懒洋洋回答。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    “我妈那有没有去找过你,询问我的去处?”    侧对着她,他不露痕迹的闪过一丝犹豫。    “从来没有,大概是有了新人顶替。”    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,她黯然的垂下眼睫。    “别去想了,那个贼窝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?难道你还想回去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?”他语气刻薄的说。    “我当然不想。可是,纪妈毕竟是养育我长大的人,我没办法忘记——”    “对她而言,你只是众多偷儿之一;或许比较特别的是在于你偷窃的技巧高明些,不过那又如何?”    “请你不要老提起我这一段过去。”种种不堪的回忆涌进她脑海里,她反感的背过身子。    “我有没有提都是你的过去,何必逃避?”他斜睨她一眼,没有丝毫安抚她的意思。“算了,你早点睡吧!我回去了。”    她没理会,只是闷在被子里静静流泪,连要提醒他去电信局替她装电话的事都没说。对她而言,成长的过程何其艰辛与痛苦。    从懂事开始,她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偷儿。偷路人皮夹,偷生意人的钱,偷摆摊贩的辛苦钱;偷吃的、偷喝的,只要纪妈一声令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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